“故人西辞黄鹤楼,烟花三月下扬州”;“春风十里扬州路,卷上朱帘总不如”;“十年一觉扬州梦”,下面半句我忘了;“二十四桥明月夜,美女何处教吹箫”在我的行程里,原本没有到扬州的打算,我得认可,是诗词里的扬州吸引了我。此外,还有童丽的那首《烟花三月》,当我在地图上注重到“扬州”这个名字时,它就在我的脑海里不竭盘旋,最终令我抛却了去无锡看太湖的打算,从南京绕到这里,来寻找那段折不竭的柳。在我的印象中,火车站往往都是一个这样的处所:充溢着滞留的搭客,四处拉客的出租车司机和酒店老板,沿街叫卖的小摊贩,鬼头鬼脑的赃货估客、骗子、托儿和黄牛,以及躲藏在暗处伺机下手的小偷……我所到过的火车站,没有一个不是这样。然而出了扬州火车站,我却被吓到了,外面只停着两辆公交车,一排出租车安舒适静的停在街对面,站前广场扫除得很是清洁,出站口除了我们这批刚下车的搭客之外,没有任何人。一路公交到市里,扬州的街道很宽,车也不多,公交车一路上开得很流利。在双东圈下了车,这里是扬州的老街,不少老宅和故宅散落其中,坐上一辆三轮车,听车夫讲述这些宅子的历史和传说,是必不成少的项目之一。扬州简直是一个有着厚重文化积淀的城市,在双东圈上没走几步就能见到一个故宅什么的。汪氏是昔时在扬州聚居的年夜盐商之一。史可法就不用多说了,扬州十屠都还记得吧吴道台府,吴家牛人辈出,例如说下面这张,三个院士兄弟(吴家4兄弟都是中科院院士,不外这张照片里只有三小我)
双东圈上除去各类故宅,更多的是通俗平易近宅,明清时扬州出盐商,在这里假寓的多为商贾世家,现在已只剩下平平易近苍生了。黄昏时分,走在这样的小胡衕里, 两旁不时传来饭菜喷香味和我听不懂得吴侬软语,下班的人纷纷骑着单车从我身边擦肩而过,或许对于他们来说,今天如同千百个昨日一样的祥和而澹泊,而我这样的 一个异乡异客,与他们的那份祥和澹泊仅有一墙之隔。
向东出了东关街,就能看到京杭年夜
运河,这个处所叫做东关古渡。其实这里的夜景更美年夜运河、扬州、隋
炀帝,这三者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隋炀帝开凿年夜运河,那时
的终点就是扬州,他生平三次南巡到扬州,最后死在扬州,葬在扬州
,而他主持开凿的年夜运河则为扬州带来了持续千年的富贵,扬州的
昌隆因运河而起,也随运河的衰败而止。是以,扬州人对年夜运河有
着很深的激情。
个园,因为就住在它旁边,所以刚一安放下来就进去溜达了。个园的主人
爱竹,是以将园子的名字取作“竹”字的一半,园中最多的自然也是
竹子个园的假山很特色,号称有春夏秋冬四景。寄啸山庄,也叫
何园去的时辰何园里正在装修,传说中的复式回廊堆满了建材,我悲催的
只能转半个园子。
瘦西湖,虽然很年夜,但真的很“瘦”。在瘦西湖景区不竭地听到童丽的《
烟花三月》,好吧,扬州市政府你们给童丽塞了若干好多钱?上图五
亭桥和
白塔是瘦西湖的最年夜的看点,然而我去的时辰它们都在装修,再一次杯
具了。白塔上横七竖八的脚手架,真是煞风光啊……二十四桥明月夜
,美女何处教吹箫,二十四桥是传说中隋炀帝和宫女们吹箫的处所,
其实没人知道真正的二十四桥在哪里,这个名字,这座桥,也只是用
来供人凭吊的而已。正 如我上篇所说的那样,有些处所,即便已找不出一点曩昔的痕迹,
只要阿谁名字传布下来,就足以令人唏嘘不已,二十四桥如斯,瘦西
湖亦如斯,就连整个扬州城也 是如斯,旧日的隋炀帝已躺在这个城市的角落里长逝,他的墓冢荒
草丛生;昔时年夜运河上的漕运船只已经无处觅踪,唯有河水依然川
流不息;那些曾经富甲一方的盐 商和他们的传说一路成为历史,留下的老宅也早已变了模样;瘦西
湖仍在,琼花依旧,却是物是人非;文人骚客们都已驾鹤西去,只是
他们的诗篇还在人们口中传 诵。对于这座城市,我谈不上欣喜或者失踪望,因为我早就知道,
诗生齿中的阿谁扬州城也仅仅存在于他们诗歌中,扬州城一向在变,
它同千千万万的城市一样,逃不 脱岁月的流逝;扬州城也一向没变,因为它的名字叫做扬州。